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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度策略:经济换挡、政策谋新,利率下行中继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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基本面:名义增长微抬

2023年是宏观大年,但也是分析框架备受挑战的一年。

具体而言:

1、大冲撞年代叠加中国经济新旧动能切换,基本面研究面临新框架和瓶颈,趋势而非周期变化导致稳定“锚”缺失,政策“信息差”重要但难于预判。市场对效率与安全、增长动能、激励机制等长期问题进行思考。

2、全球经济错位仍存,但与预期相反的是,美国在宽财政、超额储蓄、科技革命、产业转移、利率传导慢等带动下强于预期。中国经济呈现“强预期、弱现实”,出行链快速恢复,但微观主体信心恢复较慢。

3、我们预判到消费而非投资驱动的经济复苏对债市冲击不大。但美国“宽财政+紧货币”导致债弱,国内“紧财政+偏松货币+宽信用(融资需求弱)”推动股弱、债强。

从全球视野来看,全球经济周期错位—>美债利率走高,美元偏强—>北上资金流出并成为A股主导性力量,这是我们理解大类资产表现的核心逻辑。

国内而言,“实际向上、名义向下”的增长组合是宏观叙事的主线。大致的故事是,因为实际增长面临低基数,客观上的读数压力和增速目标实现难度均不大,所以财政也是休养生息、积攒“家底”的一年。而中央财政偏紧,地方土地财政压力重重,通胀下行导致实际利率被迫抬升,且微观主体信心偏弱,又进一步通过经济循环导致今年经济“结构分化、波浪运行”。

第一,广义财政偏紧。一方面,实际增速向上,年初增长目标所需要的政策刺激力度相对不高,为政策提供了更高的容错率,也有一定时间来观察政策效果,部分时间的政策急迫性并不高;另一方面,名义增速向下,企业利润、居民收入修复偏慢,制约税收增长,地产修复不及预期,土地出让收入缺口较大,也被动限制财政的实际支出力度。因此,若以财政支出增速与年初目标来看,今年的财政强度明显不及年初目标,处于“偏紧”的状态;实际利率也因通胀走低而被迫抬升,汇率承压,实际金融条件也“偏紧”。

第二,经济是复杂循环体系,微观体感和信心恢复偏慢。名义增速下行对应今年企业利润、居民收入修复相对偏慢,使得宏观数据和微观主体感知之间存在一定背离,地缘和对安全的强调,存在一定的紧缩效应,也引发了微观主体活力的修复相对偏慢。经济又是个复杂循环体系,企业信心不足—>就业压力—>需求和订单不足—>企业盈利不佳……。

第三,数据特征:波浪式运行+冷暖不均。一方面,财政偏紧+政策节奏先强后弱,外生动能和市场预期大幅波动,与积压需求相关的链条偏强、但与内生需求相关的链条偏弱;另一方面,微观主体感知偏弱,使得居民存在一定的消费规划和企业生产投资规划行为,带来波浪式运行的基因。进一步地,价格、预期、增长等形成反馈循环,内生动能修复偏慢,环比不强。积极的一面在于,制造业投资保持高增速,经济转型快速演进,但也要关注产能释放后需求能否跟上。地产投资仍是拖累,消费整体不及预期。

展望2024年,我们认为如下问题需要回答:

第一,基于当下的时代背景,经济运行的长期趋势?

第二,外部来看,明年海外的政策选择与经济形势是否发生变化?

第三.短期来看,明年国内增速目标如何定,政策组合如何选择,拉动有多大?

第四,中期来看,经济循环能否回归,内生动能能否修复?

趋势:仍身处新旧动能切换期

我们常见的很多问题可归结为信心和活力问题,但信心来源于对问题的准确把握,活力又源于信心的重建。

经济发展模式的构建需要发展动能、资金配套与微观活力三者形成反馈循环,合力拉动经济增长。中国过去二十年享受了和平、入世、人口和地产四大红利,在过去城投-地产的发展模式中,拉动增长的主体、资金和意愿明确且均足够强劲。主体上,主要依靠投资拉动模式,房企主导地产投资、政府主导基建投资,交替性支撑经济增长;资金上,土地财政是核心,地方政府和房企现金流相互催化,进一步形成企业利润和居民收入,拉动名义增速;意愿上,高增速的制度设计目标清晰明确,地方政府GDP锦标赛、民企竞争等激励机制充分调动微观主体活力。

我国正处于高增速到高质量、新旧动能切换期,在旧动能降速、新动能尚在培育的情况下,容易形成阵痛期。地产行业规模大、链条长、带动广,对经济的拉动呈现出广谱性特征,我们计算每1个百分点的地产增速下行对经济的拖累可能接近0.2个百分点;再叠加潜在增速下行的经验规律、与人口红利消退的拖累,这部分损失若没有其他动能形成对冲,则容易拖累增长预期,由此产生了市场关注的一些长期问题,成为当前市场的“心病”。

展望未来,我们需要回答几个问题:

第一,信心和活力不足背后的成因是什么?

外因:大冲撞年代,全球地缘政治、产业链都在剧烈重构的过程中,外部不确定性大为增加。

内因:发展与安全并重难免带来局部的收缩效应,新旧动能切换叠加政策不确定性,社会激励机制重建,摩擦成本增大,微观主体存在一定的免责倾向。尤其是经济是个复杂循环体系,局部的收缩容易引发连锁反应和乘数效应。企业没有信心-不愿招人-居民预防性储蓄、消费弱化-企业订单不足-……。具体主体看,地方政府面临债务压力,企业部门面临新旧动能切换,居民部门面临就业和收入担忧。

出路:1、经济转型期不可能一蹴而就,久久为功是最好的解决方案;2、2022年中央经济工作会议提出“发展是第一要务”;3、重建社会正向激励机制。

第二,未来经济增长的动力来源是什么?

中国经济空间大、韧性强的特点没有改变,基础设施、工程师红利、完备的工业体系、超大的市场等仍是难以被替代的发展优势,未来新动能的一个可行方向是基于高端制造业和服务业的产业体系。具体来看,离不开三个组成部分:

一是,终端需求,尤其是中产阶级消费,对应需求端来源。地产和基建的投资拉动模式、出口模式式微之后,服务业和高端制造业的根本需求主要来源于两方面,一是居民消费、二是外部需求。对内而言,需要修复居民收入预期,推升消费意愿,提振居民信心;对外而言,需要相对稳定的外部环境,开拓海外市场,寻找更多新的增长点。

二是,产业转型升级,对应供给端能力。产业层面看,服务业虽然链条长度和拉动广度弱于地产,但本身类别广、体量大、国内增加值占比高,拉动效果仍有待发挥;而高端制造业,如汽车等行业的拉动同样具有广谱性,但体量还需扩充。一方面需要继续推进产业转型升级,另一方面需要积极应对主动和被动的产业外迁趋势,克服全球产业链重构的风险。此外还需要评估产能供给和需求的变化,避免产能快速膨胀后形成过剩产能。

三是,科技进步,对应劳动生产率,还需应对国际竞争,突破诸多卡脖子行业领域。

第三,土地财政弱化后,需要新的“抓手”,谁来加杠杆?

过去的资金循环以地产(居民和房企)和地方政府为核心。居民部门收入+杠杆资金为地产部门提供资金来源,地产循环为地方政府提供资金来源并撬动杠杆,拉动增长后成为企业利润和居民收入,又进一步推升购房与消费需求、增加税收与卖地收入,形成一套资金的良性循环,本质是居民部门、地产企业和地方政府加杠杆。

动能切换后,需要解决钱从哪来的问题、即谁来加杠杆的问题。短期可以通过中央加杠杆提供资金,由平衡财政向功能财政适度转变,这些积极变化正在近期发生;但长期来看,还是要构建以产业为核心的资金循环。需求端,依托产业升级、中产阶级消费需求推动企业利润;供给端,产业转型和技术进步推升产业税收,最终形成企业利润-工资-消费的良性循环,同时地方政府从投资型政府转向服务型政府。因此,未来中央政府杠杆、制造业部门杠杆和居民部门杠杆可能同等重要,当前资金来源依旧是主要瓶颈,需要继续关注中央政府加杠杆的持续性、以及制造业和家庭部门加杠杆的意愿。

2024年需要关注的四大问题

第一,美国大选年的经济与政策选择;

第二,全球经济整体评估;

第三,中国经济增长目标如何定;

第四,中国政策组合。

美国经济韧性与大选年的政策选择

2023年美国经济韧性的来源:财政刺激+超额储蓄+科技革命+利率传导机制。一是,拜登产业政策三大法案下的“宽财政”对政府投资和企业资本开支形成较强激励;二是,疫情期间MMT积累的超额储蓄继续支撑消费韧性;三是,人工智能等技术的重大突破推动全球资本回流美国,进一步带动企业资本开支;四是,固息贷款占比高于以往周期,高利率的影响有滞后性。而银行体系某种程度吸收了加息周期,4月份硅谷银行时间就是证据。

美国经济韧性表面上看呈现出“良性循环”,但背后也存在结构性短板:企业部门,工人罢工涨工资,表面上有助于提升居民消费,但企业利润向居民部门转移,企业面临高利率+高劳动成本的双重压力,可能反噬就业和美国经济,发电量增速停滞可能已经反映了美国企业部门动力不足。居民部门,美国非农韧性更多由兼职带动,背后部分源于高物价下为维持生活水平的倒逼,可持续性不强,关注后续薪资表现。金融部门方面,银行资产端利率传导有滞后,但负债端对政策利率更敏感,相当于银行吸收了固息贷款的损失。

隐忧可能在明年上演,一是财政刺激面临两党纷争,“宽财政”局面可能有所收敛;二是当前超额储蓄可能所剩不多,且结构上可能多数集中于消费倾向不高的人群手中;三是再融资压力逐渐显现,低利率时期的贷款逐渐置换为当前高利率贷款。

政策的角度,过去几年,拜登政策的重心从就业逐渐转向控通胀。以往经验看,大选年经济衰退的总统很难连任,因此明年美国政策有意愿维持经济增速。在财政刺激收敛、超额储蓄下滑、企业付息压力增加的情况下,可行的政策选项包括:一是,货币政策边际宽松,明年美联储可能开启降息,目前市场预期时点可能会在下半年出现;二是,改善国际关系,一方面降低进口成本以减轻通胀压力,另一方面修复海外证券投资,缓解美债供给压力,意味着中美关系可能存在边际改善的可能性,近期积极信号已经出现。

全球经济整体评估

2023年,全球处在大冲撞年代的时代背景之下,本身带有滞胀基因,但因人口、技术等资源禀赋和政策选择不同,各国经济表现呈现出显著差异,全球经济继续呈现出明显的错位特征。美国“宽财政+紧货币”下呈现出经济韧性+通胀回落但有粘性的表现;欧洲同样是“宽财政+紧货币”的组合,但因能源和需求依赖外部,人口和技术禀赋相对偏弱,呈现出经济动能弱+高通胀的类滞胀组合;日本在“宽财政+宽货币”支持下走入再通胀过程。

2024年,全球经济错位可能边际上有所平衡。财政上,欧美都有不可持续的因素,美国存在两党分歧,欧洲复兴基金效果递减。货币上,紧货币的滞后影响可能逐渐显现,高利率环境本质上不可持续,而日本通胀回升下宽货币可能会有转向,不确定性主要在于时点。通胀上,上行因素在于货币边际转向,下行因素在于欧美经济压力、中美贸易关系改善等,但全球滞胀基因仍在,在居民部门资产负债表稳健、经济不深度衰退的情况下,通胀大幅降温的概率不高,尤其核心通胀可能仍有一定粘性。

因此,明年的全球经济格局预计是美国良性降温、欧洲磨底、新兴市场边际好转的组合:

对美国而言,经济韧性的预期差可能会有所收敛。明年美国经济仍有回落压力,一是,财政力度边际上可能有所收紧,数据上三季度财政赤字已有收敛;二是,长端利率走高的滞后效应逐渐体现,数据上成屋+新屋销售合计衡量的购房需求走软,劳动力市场供需缺口收窄;三是,超额储蓄消耗后,叠加通胀仍有粘性,居民购买力可能逐渐降温,数据上年轻群体贷款拖欠率开始走高;四是,欧洲经济压力可能有溢出风险。不过,美国居民部门资产负债表相对稳健,工资稳定增长,制造业或逐渐迎来补库周期,预计明年美国经济以良性降温为主。

对欧洲而言,经济可能继续磨底。欧洲的需求、原材料、能源均依赖外部,能源转型后遗症下仍有“去工业化”的压力,滞胀基因最为顽固;短期来看,外部美国经济软着陆+中国经济弱复苏的情况下缺少强脉冲,内部财政退坡叠加货币紧缩效应逐渐显现,明年欧洲经济可能仍在磨底状态。

对新兴市场而言,经济可能边际改善。美国经济良性降温、中国经济渐进修复的情况下,新兴市场外需可能基本稳定;但美国货币边际放松,在流动性和金融条件层面相对有利,可能带动新兴市场基本面边际改善。

中国经济增长目标如何定?

市场开始关注明年国内经济增速目标的设定。明年继续处于新旧动能切换期,基数抬升之后实际增长有一定的读数压力;但政策稳增长意图同样明显,我们预期市场对明年增速目标的设定大致锚定在三个点位上,4%、4.5%和5%。若以今年Q2-Q3的平均环比0.9%+万亿国债增发0.5个点左右的拉动率作为对照,4%的24年增速对应的24年平均季度环比约为1%,实现难度不大;5%的24年增速对应的平均季度环比约为1.35%,意味着需要额外每季度0.45%的环比动能(折年率1.8%),需要付出更多努力,故隐含了较强的政策力度;而4.5%介于两者之间,需要一定努力,但也给予一定的容错率。

万亿国债增发突破3%的赤字率限制,且更多意在明年,中央加杠杆、地产控制债务的信号意义明显。预计明年增速目标定在4.5%-5%甚至维持在5%左右的概率在增大。

除了GDP增速目标,还需关注其所隐含的名义增长强度。一般而言,名义GDP增速的弹性强于实际GDP增速,尤其在价格低基数且库存偏低的情况下;实际增速越高,政策预期和增长现实所拉动的价格水平也越高,名义增长也会有更大程度改善。因此,若明年经济增速目标设定在4.5%-5%,可能对应名义值略高于今年的情况,我们以此作为本文的基准情景;若明年经济增速目标维持在5%左右,意味着较强的政策放松压力,政策博弈空间大,乘数效应也需要更强。

中国的政策组合

基于明年实际增长的压力和经济目标的设定,预计明年政策基调是“中央宽财政、地方控债务+货币配合+金融监管加强+地产继续放松”的偏积极组合,有几个方面需要关注:

第一,主要的边际变化在财政方面,平衡财政向功能财政转变,且在地方政府加杠杆能力不足的情况下,以中央加杠杆为主。更大的赤字和专项债额度等预算内手段可以期待,但预算外财政力度或有所收缩,经济修复的外生动能相对有保障,在后文详解。

第二,货币和财政配合是明年的关键,在后文详解。

第三,相对于政策的量,政策的方式更加重要,需要更讲究“功能性”。我们大致将政策按其效果分为几类:(1)疏通当前经济循环传导堵点的政策,如地产政策、与居民收入和资产负债表相关的转移支付等,这部分政策直击短板,有利于经济循环回归,在当前阶段可能具有更高的乘数效应;(2)传统的基建政策,如城中村改造、保障性住房、平急两用新“三大工程”,本质还是投资拉动模式,可能存在边际效用递减的问题,优点是链条长、带动广、作用持续,后续关键在于规模有多大;(3)解决长期问题的政策,如产业政策,是真正治本的政策,但可能见效时间较为滞后,仍需要维持力度并创新方式;(4)针对当前较为景气行业的政策,如出行链,边际带动效果可能相对一般。若明年政策发力方向更为集中在乘数大和规模大的方向,对于修复预期和强化经济循环或有更强作用。

消费、地产、企业投资三大循环视角

经济循环的积极因素在于价格逐渐筑底

从传导链条上,明年经济循环的积极因素在于“政策+基数→价格→企业利润→居民收入”的传导,而企业利润和居民收入是带动经济循环的关键因素。

基数和政策对明年价格因素偏有利,经验上存在“价格→企业利润→居民收入”的传导链条,经济循环仍有继续修复的基础。经验上,PPI和非食品CPI有着较强的相关性,PPI在部分时间具有一定领先性,一方面反应成本从上游向中下游、从生产向终端需求的传导,另一方面也暗含着“PPI→企业利润→居民收入”的传导逻辑,历史数据呈现出一定的领先规律。价格筑底后,企业利润已呈现企稳回升走势,下一步期待向居民收入进一步传导。从经济循环的角度,利润带动投资,收入带动消费和地产,经济循环仍有继续修复的基础。

不过,经济循环修复的程度有多大,关键还在于价格、收入、利润这些内生变量的环比动能。明年的价格更多是受到政策和基数效应拉动下同比维度的回暖,但市场更为关注的是环比弹性,关键还要看经济循环改善的速度和持续性,即外生政策的乘数效应能否有效发挥,我们分消费、地产和投资三大循环具体来看。

消费循环:斜率渐进+传导滞后+存在边界

今年,居民消费呈现渐进改善、波浪运行的走势,以积压需求为代表的出行链和政策相关的汽车消费是主要拉动,而量价跷跷板、消费规划行为等反映内生性消费需求还有待提高。消费循环的畅通,一是要修复消费能力,对应居民部门的两张表——资产负债表+现金流量表,今年收入预期和房市、股市财富效应均缩水;二是要改善消费意愿,对应消费倾向。

消费意愿已在一定程度上改善。Q3当季居民消费倾向65.1%基本回到疫情前的季节性水平,尽管可能存在购房需求降低的替代效应、存量房贷利率下调释放潜在购买力等原因,但至少反映消费意愿在渐进提高。但居民的消费能力,即两张表的恢复可能还需要时间:

现金流量表方面,当前居民可支配收入增速与疫情前仍有显著差距,后续价格中枢回升或带动居民收入继续改善,但一是存在传导时滞,二是存在边界。一方面,我们发现,就业和收入均是经济的滞后变量;另一方面,疫情疤痕效应、长期经济动能缺失,无论是名义增长、还是居民收入,都可能存在修复边界,预计明年居民收入是有边界的渐进改善趋势。

居民部门资产负债表可能是当前主要的短板问题。房价下跌+购房需求降低,居民部门住房资产价值走势显著弱于趋势,股票下跌使得金融资产也有一定贬值,居民部门资产负债表或有受损,制约后续财富效应,也会吞噬一部分未来收入来修复资产负债表。往前看,居民资产负债表的关键在于资产价格,但资产价格、政策和经济数据均是经济循环内生的部分,其传导同样不会一蹴而就。

对应至消费上,我们预计居民消费仍有继续修复的基础,但斜率上或仍以渐进修复为主;结构上,短期预计出行链和政策拉动的汽车等继续领先,并缓慢传导至内生需求;节奏上,消费波浪式运行的基因仍在;边界上,居民收入和消费增速的修复存在边界,尚无法回到疫情前的中枢水平,综合而言我们预计明年社零同比增长5.3%。

风险提示

1)经济换挡期:经济换挡期,新动能尚在建立过程中,经济运行波动性可能增加。

2)政策力度不及预期:若政策力度或经济循环修复不及预期,可能导致利率超预期下行。

3)理财赎回:若市场调整引发理财赎回负反馈,可能加剧市场波动。

4)地缘风险:地缘风险可能对全球金融市场造成扰动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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